塔克拉玛干的夜,沙粒比冰碴子还凉。
鹰瞳无人机的热成像镜头里,本该死寂的沙漠正在
“活”
过来
——
不是风吹沙动的自然起伏,而是成百上千粒黄沙像被无形的线牵引,在探矿电缆周围盘旋、凝聚。画面传回
S
部落临时营地的监控屏时,值班的技术员手一抖,保温杯砸在地上,枸杞茶在军绿色地毯上洇出深色的渍。
“那他妈是什么?”
有人压低声音骂了句。
屏幕里,沙粒已经聚成了一张脸。
不是人类该有的轮廓,下颌尖得像刀削,眼窝是两个旋转的沙涡,正一张一合地
“啃”
着包裹电缆的绝缘层。高频摄像头捕捉到更恐怖的细节:每一粒沙子都在蠕动,像蛆虫钻进腐肉,电缆外层的橡胶被磨出粉末,露出里面铜色的线芯。
“滋滋
——”
电流击穿空气的尖啸从耳机里炸出来,混着钻探队员的惨叫。那声音不像是单纯的恐惧嘶吼,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塞进喉咙,一半是汉语的
“救我”,一半是晦涩拗口的古突厥语,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生锈的铁锅。
“队长!电缆被……
被它咬断了!”
队员的声音突然拔高,带着哭腔,“沙里有东西在爬!好多手
——”
戛然而止。
监控屏瞬间变成雪花,只有最后一帧画面钉在那里:沙脸的
“嘴”
里,露出半截带血的电缆,而镜头边缘,一只沾满黄沙的手正死死扒住无人机的起落架,指缝间漏出的沙粒,在夜空中拼出个扭曲的符号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