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城,才能赶在太阳落山前把矿拖回来。
毕竟兵荒马乱的,城外不太平。
只是这些二等车夫长久没人约束,时日久了,也就惫懒了不少。
今日却有些不同,
晨光才露些缝,车夫大院的大通铺便被人一脚踹了上去。
那人脚如精铁,牛皮靴与炕面迸出一声爆鸣。
车夫们骤然被吵醒,脸上皆是怒气冲冲。
可一瞧见来人,那些怒气便化作脸上的谄媚。
一身短打打扮的精瘦中年男人,站在门口。
他叉着腰,嘴角叼着半支哈德门,嘴角微勾,似笑非笑。
“虎爷...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,”
“虎爷吉祥!”
整齐的请安声中,男人踩灭烟头,笑骂道:
“少给老子灌迷魂汤,今儿个都把骨头缝里的懒虫抖搂干净,老子亲自押车走矿线!”
闻言,众人皆是一怔,慌忙从铺上滚下来。
说话的男人叫刘虎,三十多岁,也是刘四爷义子之一,平时负责的,就是这些二等车夫拉矿的线路。
只是这条矿线早就跑惯了,刘虎身份尊贵,哪里需要他亲自来陪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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