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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收回目光,轻呼一口气,拉下罩帽,将自己的面孔隐在阴影下。
因金城坊紧邻城西郊外的浮空艇码头,治安最是森严,祥子目之所及,便有好几处警察厅的岗哨。
不过小心一点,总是没错的。
先前文三儿问他去哪儿,祥子没说实话,只随口说了个东城。
倒不是信不过文三儿。
老话儿说得好——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.........
祥子从怀里掏出刘唐留的地址,摸到一家铺子跟前。
铺子门脸不大,门口只挑着一面“药”字三角旗。
才进门,便有一个刀疤脸的精瘦汉子闪了出来:“莫要往里闯,来药铺得预约。”
祥子抱拳:“是人和车厂的唐爷,让我过来的。”
随后递上一张刘唐亲手写的纸条。
那人接过细细一瞧,刀疤脸上才挤出一个笑脸:“哟!是刘唐啊...那您里边儿请!”
祥子跟在他身后,走了进去。
只是,当祥子瞅见这刀疤汉子的步伐时,心中却是微微一惊。
他练了个把月的武,多少有了些眼力,瞧出这汉子的迈步竟暗合走桩的路数——八成是过了气血关的练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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