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月高悬。
榆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。
祥子从前院走出来,心情复杂。
在人和车厂,车长这位子说不上多金贵,但比起东楼的普通护院,到底是往前迈了一步。
从月钱上就看得出,一个普通护院是十枚大洋,而一个普通车长是整二十枚大洋。
有机会当车长挣更多大洋,祥子自然高兴。
只不过,却不该是去二等大院。
这是个烫手山芋。
..............
刘四爷为啥有这个主意,祥子心里透亮。
无非想让自己弄清楚,这矿线上究竟出了什么问题。
祥子自然晓得背后的风险。
矿线何等大事,能朝里面伸手的,能有善茬?
当下这个局面,自己接了车长这位置,便是坐在了火山口上。
可他如今寄人篱下,能有啥别的路走?
从某种意义上,打从刘四爷让他碰矿线账本那刻起,他就没了回头路。
矿线的账本,既是一份信任,也是一种桎梏。
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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