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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不过才练了个把月的桩功,谁能料到,这破了气血关的瘦子竟栽在自己手里?
那么...眼下自己的麻烦事,就剩矿线这一桩了!
借着几分酒意,祥子在脑子里又把今天矿线上的事儿过了一遍。
今天一路顺风顺水,自是因刘唐压阵。
可刘唐事务繁杂,又是个武痴,哪能日日守在矿线上?
这一路上,不是汹涌的流民,就是险象环生的矿区,更甭提车队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——
金福贵一整天都阴着个脸,他那小跟班瘦猴,更是把“一肚子坏水“写在脑门上。
就连先前对自己挺热络的刘虎,今天也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人和车厂这权力的小漩涡,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吞了。
想到这儿,祥子伸手摸了摸怀里那枚圆润的骨头。
这波谲云诡的乱世,想活命,拳头就得硬!
.........
与文三吃完,天已微黑。
一瓶莲花白,大半进了文三肚子里。
酒过三巡,文三儿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,拽着祥子的手,胸脯拍得震天响,说祥子但凡有事儿,尽管来找“三哥“,他就是把老命豁出去,也得护祥子周全。
这番话,自然惹得四周脚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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