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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叔摇头,一脸笃定道:“放心吧,那些矿对气血压制甚大,这些个流民连站都站不稳当,哪敢来碰咱们?”
杰叔走这条线已有十来年,上上下下早就门儿清,对这些流民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更要紧的是,这矿线是干系到使馆区的大事,别说流民了,就是手握重兵的军头,谁敢轻易动歪心思?
早些年那位曹大帅,不就是对城外那几家矿厂起了心思,这才被张大帅觑准了机会,在使馆区几个世家的支持下,直接被赶出四九城了——于是,这位昔日权势滔天的曹大帅,至今还在申城做个寓公呢。
听杰叔这么一说,祥子心里倒踏实多了。
也是,自打大顺朝那皇旗没倒的时候,这矿线就在。
敢动矿线的人,脑袋早挂菜市口了。
只是,当祥子落在不远处一辆板车,眉头却是深深皱了起来——本该在最前头,用作遮掩的厚重铁挡板,早被油滑惯了的车夫卸了下来。
车厂板车是特制的,就连轮子都是紧实的橡胶,足可承载数百斤的重物。
而板车最前头那块挡板,更是精铁铸就——大顺朝时马匪多,就靠这玩意来挡弓箭了。
按车厂规矩,无论啥时候,这挡板都不能卸下来。
后来矿线安稳了这些年,这些严苛规矩也就没人守了。
金福贵兼车长那会儿,甚至都不会检查这玩意。
祥子前几日却忽然要求大家伙儿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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