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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福贵望着窗外黑洞洞的天,犹豫片刻,才点头:“那就明天一早,药一到你就带月儿走,千万莫拖!”
女人乖顺应着:“听爷们儿的,待会儿就把东西归置好。”
其实也没啥可收拾的——这个家早被金砚月的痨病掏得底儿朝天了。
金福贵点头,松了手,轻步进了里屋。
小丫头正拿右手垫着脑袋睡得沉,不知是不是做了好梦,嘴角还挂着笑。
金福贵盯着自家闺女,眸光软了下来,落在旁边小桌上的书册上。
书旁撂着几枚枫叶书签,红得像火——那是前年小丫头身子还算硬朗时,一家人难得整整齐齐,去城外香山摘的。
那天,小丫头捧着枫叶,一路上咯咯笑个不停。
打那以后,这孩子就再没出过门。
金福贵把几片枫叶小心拢进书页,又蹲下身子,细细拂过桌角下那块青砖。
手上微一使力,砖块松动了。
里面藏着一个小木盒。
金福贵拿着小盒子,递给女人,认真叮嘱:“这里面的东西,若是拿去当了,足够保咱家好几年,明早走的时候,千万莫忘了拿。”
女人听出话里的不妥,想要询问,自家男人却大步出了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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