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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中铭耳尖烫起来。
实在不明白,她一个女同志,就算她是个大夫,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害臊的话来?
但意识到严重性,男人还是松开了手。
不过却是心不甘,情不愿。
帐篷里的煤油灯,灯光较暗。
乔星月再次掀开被子后,从兜里拿出个手电筒,照在伤处看了看。
知道他脸皮薄,看完后麻溜地盖上被子,“娶媳妇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