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静安王府内,连下人走路都踮着脚尖,生怕弄出半点声响,惹了主子的霉头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书房内,齐明再次跪在地上,头垂得更低了。
“王爷,属下无能。”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两天两夜未曾合眼的疲惫,“府医家中,除了他吊死的那根房梁,什么都没留下。邻里街坊,无人察觉任何异样。”
“京城九门,以及各处暗桩传回的消息,都……都没有府医家眷的踪迹。”
齐明说完,便死死地闭上了嘴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。
然而,预想中的怒火并未降临。
沈演之只是坐在书案后,静静地看着那份一无所获的密报。
许久,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笑声很轻,却让齐明浑身一僵,感觉比直接打他一顿还难受。
“好,好得很。”
沈演之抬起眼,那双眸子里没有怒火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。
到底是谁,有这般通天的本事,能把手伸进他的王府,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尾巴扫得如此干净?
一阵寒意顺着他的脊背攀爬而上。
他怕的,从来不是宋清沅被人下毒。
他怕的是,那日他亲自去取药,为掩人耳目,并未言明是给何人所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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