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见她,才决意跪在此处死等。
“王爷!”七巧膝行两步,高高举起手中的一封信,“这是姨娘给您的,姨娘说,此物或可解您的燃眉之急!”
燃眉之急?
沈演之眼底闪过一丝讥诮。
他如今的困局,是天子之怒,是朝堂倾轧,一个后宅女子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?
他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。
齐明连忙上前接过信,呈递给他。
信封没有署名,只用了最普通的素面纸。
沈演之拆开信,起初只是随意一瞥,可目光落在纸上那几个陌生的作物名称和后面触目惊心的亩产量时,他死水般沉寂的眸子,终于泛起一丝活气。
纸上所绘的图形古怪,一个叫“番薯”,一个叫“玉麦”,旁边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标注着种植之法与远超水稻的产量。
若是真的……
这东西若能献上,于国是天大的功劳,于民是救命的根本!
届时,区区禁足之令,又算得了什么?
沈演之捏着信纸的手指,不自觉地收紧。
他抬起头,目光落在跪着的七巧身上,声音第一次有了明显的起伏:“你家姨娘,还要说什么?”
七巧被他看得心头一颤,连忙道:“姨娘说,信王爷一看便知,她人微言轻,只求王爷能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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