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赵林恒就很能下得去手了。
毕竟,昨天许氏装晕,虽然暂时躲开了祸患,但躲得过外面的流言蜚语,躲不开家里这个中山狼。
她只当不知,又让人端了茶水来:“喝茶。”
许氏包扎完,疼得微微皱眉,她忍着疼,在竹叶的再三眼神示意下,小心地接过了茶水:“婆母这一伤,日后要怎么办呢?”
她话里满是小心翼翼,姚兰枝只装糊涂。
“自然是让大夫好好诊治了,还能如何?”
许氏当时就有些急:“家里如今,都要靠大嫂了。”
她试探着:“大哥死了,夫君又是那个样子,如今就连婆母也躺在床上,日后,全都得仰仗大嫂。”
她说着,又觉得安平侯府如今实在是太凄凉,悲从中来。
“二叔一房常年外放,眼看着回来无望;公爹先前虽然常年在道观里,可是有儿郎们撑着门户,也是欣欣向荣,可是如今……”
她看着姚兰枝,轻声道:“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,六神无主,不知该怎么办,大嫂,府上还能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