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前嚼舌根,他怎会如此?说到底,还是你治家不利!”
不等姚兰枝说话,就听门口一声冷笑:“侯府这么多张嘴,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。自己做了缺德事儿,难道还不让人讲了?”
许氏快步进门,眉眼冷厉:“婆母好不讲道理,难道许他做,不许旁人说?”
听到许氏的话,温氏当时就一个茶杯砸了过去:“你这个混账,有你这么说你夫君的?!”
若是以前,许氏必然站着受了,然而她今日只是偏头,躲开了那个茶盏。
茶盏碎在地上,茶水濡湿了她的裙摆。
许氏只当没见,反问:“那我应当怎么做呢?他自己与来福在灵堂做出那等龌龊的事情,如今京中谁不知道咱们家已经成了笑话!”
许氏话说得多了,脖子疼得咳嗽几声,姚兰枝见状,过来扶她,轻声问:“怎么出来了?”
许氏感激地跟姚兰枝笑了笑,低声说:“多谢大嫂好意,只是总不好叫你在前面为我操劳,我却躲着的道理。”
那太让人寒心了。
她们亲近的这一幕,彻底刺痛了温氏的眼。
温氏厉声道:“笑话,你以为你就不是笑话?嫁进来半年,却连个子嗣都没怀上,如今你夫君出事,你不知道体谅他,还要连同外人一起作践他,这就是你当妻房该做的?!”
许氏反唇相讥:“他吃虎狼药毁了身体,不知道好生养着,却还一意孤行吃下那等东西,敢问婆母想让我如何体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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