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,姑娘又要说‘是啊’二字了。”
胡慕一时无言。若不是害怕暴露身份,她真想和张良从天说到地,从古说到今。
张良轻叹道:“自大泽乡陈、吴二人揭竿而起,六国短暂地复活之后,又再度走向了同一个结局,着实令人唏嘘。”
胡慕默默无言,白天的时候,张良坐在马车中一言不发。怎么现在忽然开始和她探讨起了天下大势了?莫不是他真的察觉出了什么?
他又问道:“姑娘原是哪国人?”
“我...”胡慕大脑飞速运转着,少倾,她灵机一动,说道:“我父母都是韩国人,但在我出生的时候,韩国已是秦国的颍川郡了,所以,我既是韩人,又是秦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