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三儿们一听,也不争辩,顿时就散了。
水桶哗哗,地面压出道道车辙印。
陈顺安也正准备推车,林教头忽然走到他身边,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,道,
“病好了?”
陈顺安拱手笑道:“劳教头挂念,七七八八吧,阎王爷不收我。”
“你倒是舒坦了,在床上躺了半月,哥几个倒是没日没夜做你的那份活儿。”
林教头态度冷淡,语气似有些不善,却从怀里掏出一个鹅颈药瓶,直接丢到陈顺安水车上。
“这是金箔牛黄丸,早晚一粒,可镇精神,通利五脏邪气……好生调理身子,别误了送水的营生!”
说罢,林教头不顾陈顺安反应,蹬地撑腰,水车便已经出了巷子。
或许在林教头眼中,是不愿陈顺安拖累大家,这才恩威并施。
但君子论迹不论心。
陈顺安沉默了下,还是记住这份情,收好药瓶。
……
推车离巷,来到正街。
三德子跟几个水夫在等陈顺安。
见陈顺安出来,几人这才不慌不忙的推车上路。
虽然有些好奇林教头给陈顺安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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