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顺安拿出绞刑结,掀开衣服,将其缠绕于腰胯上。
又取出飞刀,将其分别插于大腿、小腿内侧,双臂、胸前等易于取用的地方。
陈顺安将一切恢复原状,然后坐在床沿上,一言不发,调整内息。
他的双眸,一点一滴的越来越亮,几令虚室生白。
夜,已深。
二更梆子响过,忽有一阵北风掠过,摇得树叶簌簌作响。
乌云吹过,彻底将月光遮蔽。
等云散月明,惨白亮光从门缝中透泻入卧室。
哪里还有陈顺安的身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