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不安的感觉,却始终让他难以静下心来。
潘永帆的脑海中不断地响起谢星远那句话。
“你的死期当在三日后的晚上两点,此乃命数!”
“不可能,我这好好的,又能吃又能喝,怎么可能只剩下三天的命?”
潘永帆摇了摇头,当即端起手中的酒杯便一饮而尽。
“呃.....咳咳咳.....”
杯中的白酒刚一下肚,潘永帆便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,却驱散不了心头那股莫名的寒意,让他如坐针毡般手指微微颤抖。
正是因为感觉到害怕,潘永帆才会打电话让自己几个朋友赶回来陪自己吃饭,结果依旧没能甩开心中的烦恼。
“潘哥,你这是怎么了?从中午就看你有些心神不定的?”
潘永帆的一名好友忍不住出声问道。
听到好友如此一问,潘永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
难道要说他今天去看了一位中医大夫,对方摸了摸脉就说他活不过三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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