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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夜的风像钝刀,把枯叶一片片削进衣领。
东极镇初府。穆瑶立在阶前,旧狐裘裹得严严实实——领口一圈白毛早被岁月磨得发灰,却仍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。
初见跳下马车,靴底踏碎薄霜,溅起泥星。
回身冲那驾车的神殿执事拱手:“替我谢过明烛爷爷。”
执事回礼,驾着空车无声地隐进夜色。
他顾不得拍裤脚,先把怀里那包尚有余温的桂花糕塞进母亲袖口:“路上买的,还软。”
穆瑶低头嗅了嗅,嘴角弯起一点笑纹,却先掰下一小块塞进初见的嘴里。
屋里炭盆只剩一星红,灯芯短得可怜。穆瑶把狐裘下摆掖进膝弯,像怕冷风钻进来,声音却稳:“沧曦学院一年八十金币,咱家地契抵出去,勉强够。”
初见蹲在盆边,拿火钳拨了拨炭,火星子噼啪溅起来,映得他眸子亮而倔:“母亲,我去高军院。不收钱,还给饷,省下钱还能给您买药。”
穆瑶抬眼,眸色在灯火里像蒙了雾:“军籍是把骨头熬油。你爹......当年随队出征再也没回来......”
“再苦,也苦不过您每月初一疼得咬破嘴唇。”初见握住她腕子,掌心滚烫,“我姓初,侯府的旗子是没了,可旗杆还在。爷爷、父亲他们从军立命,我也可以!”
“另外,娘你可还记得去年那个赤焰的老兵说起的事情,我今天和主教爷爷求证,确有其事。他还说起他认识高军院的一位丹师,可能了解这种丹药,或许,真的可以帮您解决这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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