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你真的收养了个小孩。”菲比笑起来,黄白的脸上褶皱堆起,笑得眯起来的浑浊眼睛不露痕迹地打量着藤丸立香。
“他从布雷顿角岛过来,得了流感,我让他出来走走。”
“布雷顿角?那个破海岛?”菲比夸张地笑,“加拿大佬,你们也下矿吗?”
藤丸立香粗声粗气地说:“矿场早就被挖空了。”
“他也打吗?”菲比看看陶德。
“小孩没打过,我带他练练手。帮个忙?”陶德拍拍藤丸立香的肩膀,从球杆架里抽出了一根杆子丢到她怀里。
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菲比点点头没有拒绝。
“开个球。”陶德把巧粉递给她,让她在球杆头擦一擦。
藤丸立香拿着球杆上前,依样画葫芦地伏下身体,将球杆架在手指间,瞄准白球。
她的姿势并不准确,看着有些别扭,陶德原先站在几步之外慢吞吞地指点她,刚打算走上前帮她摆一摆姿势,藤丸立香立刻便觉得有股轻柔的力量托上她的手臂,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腰压下去。
这个位置过于亲密,通常不怎么会被人碰到,她以为是陶德,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,想要扭头对他说话,随即一个声音却擦着她的耳畔而过,杰森放低了声音,嗓音轻缓地,仿佛是这片朦胧烟气之中闪现的一个幻影:“把重心放低点,偏头,瞄准白球,就像开枪一样。”
陶德向这边走来的脚步止住了,因为他发现藤丸立香击球的姿势忽然变得极为标准,仿佛有什么一寸寸地将她的身体重新摆弄放好。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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