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赞同,反问:“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藤丸立香:“……”算了,还是走人吧。
这家伙和那家伙本质上就是同一个人啊!
陶德看她表情的变化,哈哈大笑起来,等到笑够了才一把拽住准备走人的藤丸立香,把人重新按回沙发上:“你不就是不能把关心他的真相说给他本人听吗?”
“我是在生气。”藤丸立香反驳了一句。
“好吧,你在生气,”陶德顺着她的话说下去,“但你要知道,有些人把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,不是因为不信任别人,而是想保护别人。”
“……你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
“所以你承认他是我的克隆体了吗?”
“不、你继续说。”
“成长环境、人生经历和接受的教育都会塑造一个人的认知观,”陶德耸耸肩,“有的人就是这样,别扭较真,难以敞开内心。你见过刺猬吗?那种小小的生物,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蜷曲成一个球状,将头和四肢包裹起来,利用身上的棘刺作为防御机制。”
陶德将手伸到藤丸立香的面前,做了个握拳的手势,“而你是在哥谭,哥谭有太多这样的人了,一切真情流露的瞬间都会叫他们像刺猬一样把自己武装起来,因为袒露内心曾让他们受到过伤害,所以平等地将一切非理性的情绪都视为软肋。”
“他不告诉你可能只是因为他担心你也会苦恼不安。”陶德难得心平气和地和人坐下来谈论某一件事,这在他从拉撒路泉水醒来之后还是头一遭,更别说他的这些话比起出谋划策,反而更像是他在对自己的内心作出剖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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