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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郑重的走到陈达跟前,先是摸了摸那把金灿灿的火枪之祖,转而又抬起头来仿佛是自言自语似的,边给陈达用衣袖擦眼泪边缓缓说道“:陈兄弟方才不为自己悲惨遭遇而哭,却为这火铳不能为我大宋朝廷所用而哭。依竑看来,陈兄弟担得起国士二字。想我大宋朝这千穿百孔的病躯。几经北方金人羞辱,甚至是虐辱,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。”
说到最后几句,宋宇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。不由心有所感:
柔柔岩上草,
贫寡孱孱身。
风来伏地抖,
雨落叶低吟。
时时南懈怠,
岁岁深扎根。
愿待天晴日,
还来抖精神。
想想自己,现在就身处在这个狼烟遍地,生灵涂炭的年代。数十年前,岳飞连受十二道金牌,无奈停止北伐班师。从此再无缘北方疆土,这陈达不能为大宋所用,与岳飞的遭遇,又何其相似?只不过前者光芒万丈,后者却像草一样,趴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