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宋宇听到皇叔安慰自己的话语,捂着脑门这个愁啊,这踏马的压根就不是自己干的。
对方摆明了是给自己泼脏水,可就这脏水,还就真没办法躲开。为啥?满朝廷都是史弥远的人,自己一个人嗓门再大,有个屁用?
想到这里,宋宇不禁后悔起昨天救那个狗爷了,可仔细一想,史弥远权焰熏天,即使你不告诉他,他也能查到,就算查不到,还是会扣在自己身上。
谁让你赵竑出门了呢?思来想去,现在的朝廷还真就没有人可以救自己,要说没有,也不绝对,还剩一个真德秀,可自己跟真德秀的关系太微妙了,他若明着保自己,十有八九会被拖下水一起淹死。
要是有个会断案,又刚正不阿的人来处理自己这件事就好了。
想到断案,宋宇倒是想起一个人来,那就是法医学鼻祖,宋慈。可仔细一想,这宋慈现在恐怕还没当官吧?应该还在家读圣贤书呢。你说他要是早生几年多好?
宁宗见宋宇脸色青紫,十分紧张。脸上却并未露出责备之色。反而转过头去问起王俞来“;王知府,要知道污蔑太子,可是死罪,如此重大之事,你可有证人?”
王俞跪着向前蹭了两步,慌忙答道“:有,有,昨日被打的两位百姓,正候在丽正门外,而且。”
说到这里,王俞用眼神瞟了一眼史弥远,弱弱答道“:而且史相也愿作证人。”
宁宗转过头来,问史弥远道“:史爱卿可愿作证人?”
史弥远听到王俞祸水东引,心里这个气哪。心想这老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你和宁宗互相撕咬,我史弥远临阵指挥就好。现在把我史弥远拉出来做证人,摆明了不是告诉在场所有人,这件事,我史弥远也有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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