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之间,她还未做出选择。万一,万一哪天这丫头被史弥远命令做一些威胁到殿下生命之事...”
说到这,刘克庄停住了,一脸严肃的看着宋宇。
宋宇本想回话,一旁余阶站出来对着刘克庄说道“:大哥,想必殿下心中已有思量,而且小弟觉得,这丫头对殿下并没有什么恶意,若要对殿下动手,以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有利位置,还不是易如反掌?”
刘克庄听得余阶言语,一脸严肃的反驳道“:余兄弟,此话差矣,这丫头出身秦淮,自小学的不是人情冷暖,道德仁义,而是如何伺候男人。道义这东西,对你我或许重要,但对她,一文不值。没有道义束缚人心,人心是要吃人的。”
余阶还要开口,宋宇挥挥手打断他俩道“:你两人都不必再争了,说到底,都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。其实对这丫头,本殿下心中也是又恨又怜。恨的是她不愿弃暗投明,向我表露心迹。怜的是这丫头年纪轻轻,却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,只能是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得掌中玩物。可悲,可悲啊!”
刘克庄连连摇头,叹了口气说道“:殿下,小弟只想劝你,切莫妇人之仁,到头来反倒害了自己。”
宋宇苦笑着看着刘克庄说道“:兄弟放心,我有自有分寸。”
语毕,转过头来对着杨辉与陈达说道“:杨辉陈达听令。”
两人听了呼唤,立马站出位来“;还请殿下吩咐。”
宋宇继续说道“:陈兄弟,我这里送你一份大礼,你可知离这临安百十里处有一湖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