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我爹起兵反金,就是看不惯这些当官的贪婪无度,把人往死里逼。你倒好,专门和这些人眉来眼去,把我山东义军的脸,都给丢尽了。”
“:嗨!妙珍。这天下,哪有不变滴道理?说到底,还是谁滴拳头硬,谁说了算。以前俺们是民,跟那些官老爷身份不对等,现在好不容易能和他们平起平坐,甚至是让他们拿着银子来求俺们办事。又有银子,又让官老爷们高看俺们一眼,这多好的事?”
杨妙真却并未被说服,甚至是有些愠怒“:你看他史弥远让你干的都是什么龌龊事?杀的又都是哪些人?上次淮东一个统制就因为参了史弥远一本,就被史弥远记恨,让你除掉了人家,事后兵马归你,史弥远少了一根扎手的刺。殊不知,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好官。”
“:妇人之见,好官?内斗罢了。再者俺们平白多了不少兵马,这也错了?管他大宋如何内斗?俺们只管闷声发财不就好了?”
杨妙真差点被气笑,深知这李全终究不懂什么叫道义。明白劝也是白劝,干脆不再言语了。
不多时,小厮领着史弥远府上之人走入了堂内,只见此人见了李全,也不跪拜,乐呵呵的对着李全拱了拱手,也不待人劝,便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。
李全见此,也不以为意,俗话说得好,宰相门前三品官,更何况这人每次来都是送钱来呢?
只听李全十分客气的与此人打招呼“;哎呀!俺是盼星星,盼月亮,总算是盼来了俺的万总管。万总管此来,是不是又有啥好买卖那?”
不错,这史弥远所差之人,便是前些时候被宋宇可劲羞辱了一番的万昕,小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