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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寡夫郎,一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,纷纷看向傅言深。
傅言深没说话,神情十分冷漠。
李娇财心虚地看了傅言深一眼,对上他冷肃的眉眼,吓得一颤,原还想叫唤两声,被他剜了一记眼刀,啥也不敢多说,歪在地上继续抽噎哭泣。
他是个要脸面的,哭也要哭得娇滴滴。
他家穷,家里人几乎是将他卖到傅家的,傅家那老头本就老来得子,这时就更加不行了。
他寂寞空虚,刚嫁入时不足十四岁的少年郎就很俊了,之后更是看着他一年换一个样,身姿如青竹一般渐渐抽长,身体如寒松一般健壮,宽肩窄腰的。
这四年,他越发心猿意马,奈何继子不太看他。
老头死后没三个月,他就受不了了,看着年轻力壮又文雅俊美的书生郎,越发心痒难耐,就想用药成好事,结果好事没成,反被继子拿住了把柄!
冷漠无情的样子,真是水中月镜中花。
李娇财心虚不敢看傅言深,却又忍不住多说两句:“我听说那是个爬床的哥儿,原来你就是喜欢这种骚货!”
年轻俊雅的书生口中言语不但十分不客气,还很恶俗粗鄙。
“那也比随处乱撒乱吠的发情狗好!好狗不当道!”
这后娘其实不大,嫁过来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六七岁,正是年轻貌美时候。现在也不过三十出头,在傅家吃穿用度都是挺好的,保养得好,完全看不出年纪。乡间挺少这般好看的寡夫郎。但傅言深看都不多看他一眼,完全不懂怜香惜玉,只当是挡道的破烂一脚踢过去。
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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