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揽在怀里,纤细腰肢慢慢往后弯,一只手抵在傅言深胸膛上,脸颊发烫,偏过了脸。
那猪红盛在碗里异常鲜艳,不敢想煮了粥会有多好吃。
闵希眼角余光瞧到大石头旁洗澡的木桶里放着湿衣服,夫君方才应该还在洗衣服,此刻袖子是挽起来的,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腕,紧紧地箍在他腰间,将他圈在怀里。
闵希被亲得意乱情迷,摸到夫郎强健有力的臂弯,又摸了摸他之前被打的手,肿消下去了。
借着夫君分开呼吸时,闵希抓起他的手,偏头来看,好得很快,但依然可以看到一道红痕,都这些天了痕迹还见,可见当日那后娘打得有多狠。
闵希心疼不已,柔软指腹轻轻抚过伤处,柔声说:“衣服,我来洗吧。”
傅言深抵着夫郎额角意动道:“已经没事了,我来洗便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