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不知为何,夫君煮饭的时候锅巴都很好吃,他煮饭的时时候这锅巴成了黑炭,特别难闻,吃的饭像吃碳一样。
夫君还能面不改色地吃,闵希却如嚼蜡,吃这饭吃这菜,有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心想下一次还是买点馒头回来吧,夫君沉迷读书的时候,他就蒸馒头。
这时鼻尖突然钻进一缕香味,闵希吸了吸鼻子,双眼一亮:“夫君,这是什么味道?”
傅言深也放下碗筷来,若有所思。
他还没开口,外面的声音伴着香气一起飘进来了:“豆豉生抽辣椒酱,还有各种米粉糕点卖。”
他们赶紧出门一看,原来是一个走家穿巷的老头挑着桶在卖。
傅言深喊道:“老人家等一等。”
转身就拿了一个碗出去,没多会就打了豆豉回来,想想又买了些米粉。
整个米粉有很多种,圆的扁的椭的,傅言深买了扁的,心想着晚上煮些汤粉吃,昨日的牛肉粉很过瘾,他也想自己试着煮一下。
方才那个直钻鼻孔的香味就是豆豉的味道,傅言深打了两文钱的豆豉。
这种豆豉不单单是颗粒状的豆豉,而是一种夹着软烂豆豉的酱油,味咸而清香,懒得煮菜的时候用这个东西拌粥最是好吃的。
不管什么粥,它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。
傅言深又买了两文钱的扁粉,两文钱就很多,闵希赶紧回去拿了筛子过来盛才能盛完。
他们的筛子,洗菜的时候用来盛菜沥水,这个时候用来盛米粉也是合适。
挑担子的老头感叹道:“哎,想不到这边又有人住了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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