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深又去准备其他,提了两只鸡去做叫花鸡,夫夫俩一人一只闵希,随着夫君的样子,往鸡肉身上里里外外抹上调料,裹上他们从南方带来的荷叶,又去挖泥土,沾了水和成泥巴,均匀抹在荷叶包上,湿泥巴外围抹上干泥巴,这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叫花鸡。
闵希玩的很开心,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厨,时不时的能发出笑来。
傅言深冲他笑了笑,夸道:“不错!”
直接在方才挖泥土的坑堆柴火,将叫花鸡埋进去烤。
厨子忙完手头工头就去炖汤,一锅老鸭汤,一锅鸡汤,又一锅排骨冬瓜汤。
按照南方的饮食,桌上一般不会有三个汤,但这是在招待客人,而且主人家买的东西很多,希少爷还说让他们也一起吃。
他们自然是不敢上桌吃的,但是这食材有他们一份。
想到一会自己也能吃到香喷喷的饭菜,大家脸上都是喜色,做事越发勤快。
他们在这个院子里做事,听到有新主子来的时候还紧张忐忑,结果新主子别说为难他们了,甚至不怎么用他们,天天往外头去吃饭。
他们就担心丢了差事,现在有事干了,心里反而畅快。
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,看姑爷亲自下场烧菜,即使不太专业,也没有评头论足。
而是在旁边默默观察,看主人家都喜欢放些什么调料,下一次如法炮制,这便越发能做出符合主人家胃口的食物。
他们自然不知,傅言深根本不会做饭,乱做。
但就是这样,胡乱煮出来的饭菜也意外好吃。
面团放在暖烘烘的灶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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