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……大哥,这早朝是他想上便上的吗?
他被幽禁在寝宫里,温太后上他才可以上!
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德公公已经面色苍白跪在了地上,“陛下,老奴没能阻止秦将军进见。”
席淮忍不住戏精上身,装作生气的样子,狂吼道:“出去领罚!人都拦不住!朕要你有何用?”
德公公面色惨白,惊魂未定离开了。
徒留下了秦明镜,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“陛下可知北方的村庄遭遇到了旱灾,早稻颗粒无收,可陛下既是建立酒池肉林,又是铺张浪费……”
席淮趁着他叨叨逼逼时,将水果沙冰塞入了他的口中,迅速的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,“味道如何?”
正含着汤匙的秦明镜,下意识应道:“……尚可。”
秦明镜很快回过神来,席淮已经将水果沙冰赐给了他,“秦将军平复北域有功,这沙冰是给你的奖励,只是没有朕的允许,你不能再擅闯养心殿了,你要明白……”
席淮顿了顿,忽然背身而立,语气里充满逼格,肃穆道:“朕才是这宫中的主人。”
他再怎么昏庸无用碌碌无为,他都是大庆国的皇帝,而臣子只是臣子,君臣有别。
而他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威严,令秦明镜怔了怔,良久才仿佛重新审视了遍他似的,诚恳跪了下来,“臣以下犯上,僭越了忠臣本分,还请陛下降臣的罪。”
“朕才不要。”席淮望着手里沾满秦明镜口水的汤匙,嫌弃一扔,咸鱼躺在了太师椅上,懒散用手指剥着荔枝壳,“你让朕降朕便降,朕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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