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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曾经烂泥扶不上墙的少年郎,现在如此显眼,他心中不快。
尽管他愚蠢昏庸,碌碌无为,却仍是因为姓席,而成为了皇帝。
温玉林只觉得讽刺至极,他脑子里甚至回响起了嫡兄的警告声。
“你不行,世人皆知温玉林是太后,如何登上皇位?”
“况且你没有后代,没有自己孩子,皇位该谁继承?”
“你姓温,只要吾儿登上了这皇位,我们荣辱与共。”
他不行?
他怎么不行?
只因为他是太后,没有自己的孩子,没有后代,便继承不了皇位?
先皇好男色,温家人为了讨好先皇,将出生腌臜的他,化作为女子,送入了宫中,让他遭尽了欺辱。
没有人知道,人前贤明一世的先皇,私下浪荡不堪,不仅是个断袖,而且还有不为人知的嗜痂之癖。
每到了深夜,先皇都喜欢拿出藤条与皮鞭,还有油灯,对他身体进行……
纵然先皇已逝,可夜里,他皮肤都本能感到滚烫瘙痒,身体疼痛无比。
他整夜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只有幻想自己登上皇位,才解心头苦恨。
想到这里,温玉林忽感很冷,他浑身颤抖,紧咬下唇,指甲抠进肉里。
温玉林冷哼了声,谁说他不行,谁规定这个位置,必须要让有后代的人来坐的。
这皇位,正如同梦境里的席淮说的一样,从来都是能者上,平者让,庸者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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