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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?”
然而席淮对于他肮脏的想法,毫不知情,他明显误会了他举止,夺过了被他捏碎的笔,“你不想帮朕抄写课业不抄便是,为什么这样。”
萧沅哑然失笑,心中徒然生出了荒谬来,曾经昏庸无道的小皇帝,几时变得如此好学。
他抬头仰视着面前的少年,皮笑肉不笑,“陛下很在意自己没完成首辅布置的课业吗?”
少年十分无语看了他一眼,“不然朕为什么让你抄写,朕荒废了整个秋季都没写课业。”
萧沅有些嫉妒,“陛下与首辅的关系何时好到这样的地步了,臣不记得你们曾有私交。”
少年似笑非笑,“摄政王难道很介意?可首辅是太师,是朕的老师,关系自然很亲密。”
萧沅没有否认,而是心里嫉妒得扭曲起来,表面上轻声反问,“臣介意的话很奇怪吗?”
“陛下是万人敬仰的皇帝,而首辅不过是毫无根基的庶民,这天下都是陛下一人的,陛下何须在意庶民?”
“住口!”席淮怒了,“老师为人清廉,从不结党营私,朕不在意忠臣的臣子,你难道要朕在意佞臣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