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扬了扬眉,讥讽道:“明明是你想要挑拨朕与母后的关系,却被朕揭穿,萧沅,你的道歉是不是太不值钱了?”
“臣绝没有这个意思,臣对陛下的心意,陛下怎会不知?”萧沅没有想到席淮这样看待自己,心里都忍不住埋怨起席淮对自己太冷漠,“李家私产若是陛下想要,臣定会倾囊相授。”
萧沅十分难过,可他心里更多的是,畸形而扭曲的快感。
他不理解自己这样的心情,可他明白,这是不被接纳的。
只有席淮,分明早已看穿了他,却待他与过去如出一辙。
席淮越是轻蔑,他越是兴奋,偏偏表面上还要故作伤心。
“陛下定是厌恶极了臣,可明明是陛下答应了臣,让臣当陛下的狗,却一直不见臣。”
“陛下难道不知道,哪怕是卑微的狗,都会因主人的若即若离,而感到寂寞伤心吗?”
席淮眉头紧皱,尔后不怒反笑,“你是在倒打一耙?”
萧沅浑身一颤,他再次毫不犹豫磕头道:“臣不敢!”
“你有什么不敢的?”席淮背过身,负手而立,用冷言冷语抨击着他的所作所为,“不久前,你借机夺去朕的禁卫军,秋猎时,你更是派遣刺客活捉朕,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
萧沅心脏骤然一紧,心都坠了下去,难道陛下一直都在记恨,他安排刺客捋走他的事吗?
是了,陛下对他一直都不冷不热的,还将他当作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,随时可弃的野狗。
而造成这样局面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自己,都是因为他的自负,才让温玉林有机可乘。
萧沅心中不免自怜自艾,后悔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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