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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难言,注视着面前的天子,很难与不久前荒淫无度的小皇帝联系在一起。
明明不过半年,曾经被内阁良臣放弃的天子,竟以明君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尽管惊讶,但想到幼时那个高高在上朝着他说“秦明镜,你要成为朕的剑”的孩子时。
他便知道,陛下仍是陛下,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,曾经的孩子,为了生存学会了伪装。
这本是高兴之事,可他身为武官,无法认可自己麾下恢复本职,并非能力出众。
少年难以言喻的模样,更是印证了他猜想,果真是因自己,才归还了薛放官职。
他咬了咬唇道:“陛下不必如此,即使陛下不提拔薛放,臣都会永远追随陛下。”
席淮:“?”
席淮怔住了,他甚至根本没有听懂秦明镜的意思,只是目光冷静审视着秦明镜的五官。
秦明镜刚正不阿,秉公任直,严肃得像是言传身教的老师,甚至比盛明月还要更古板。
他会这样说的理由只有一个,他大概与薛放一样喜欢脑补,对他有着天然百米厚滤镜。
……够了。
他虽不知他们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,可他绝不是那样子的人。
席淮都忍不住心虚,他冷汗连连,可表面上故作不愉蹙了蹙眉头,扬声斥责道:“秦明镜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他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的声音,令人下意识想要臣服,“禁卫军卫尉本是薛放的本职,是朕少不更事,任性革了薛放的职。”
“但薛放本人能力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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