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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沅?”席淮在他眼前挥了挥手,见他目光真的没有在他身上停留,才翘起下巴,对着他邦邦两拳。
“看不见我是吧。”席淮捏紧拳头,一次又一次砸向他,却穿过了他的身体,“疯子!变态!神经病!”
他毫不留情对他吐着口水,“谁允许你在梦里捉我的手的,我是你能随便碰的人吗?我可是你爸爸!”
萧沅果真充耳不闻,视若无睹的模样,甚至头都没有抬,而是继续朝着那些大臣们,当个假笑男孩。
只是在宴席散去后,萧沅才仿佛得到解放一样,恢复了平日里原本的本性,终于如释重负松了口气。
此时萧沅表情庆幸,好像以为先皇放弃了自己,但他还没来得及离开宫中,便忽然收到了先皇邀请。
看见服饰在先皇身边的侍官德公公,他还露出了表里不一的表情,“德公公,陛下来臣是有何要事?”
席淮看见了年轻时的德公公,他如今正直中年,少了体态隆重感,多了分圆滑,“奴才不知,王爷去了便知了,陛下已经在正阳宫等您了。”
萧沅蹙眉,眸中的烦躁渐深,像是不知明明新婚之夜,找自己究竟何事,但浓密的长睫遮掩,看不见情绪,只跟随着德公公来到了正阳宫。
新婚之夜,宫殿内却昏暗无比,萧瑟得连侍官都没有。
德公公淡定将萧沅送到了门口,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别说萧沅了,连席淮都觉得有问题。
可萧沅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。
不成想门里竟传来了痛苦的呻/吟声。
“陛下饶命,求求你,放过臣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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