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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沅今天想听什么曲,为兄都满足你。”雄厚的声音铿锵有力,在萧沅耳边响起。
灼热的呼吸不紧不慢扫过了他的耳垂,好像在故意挑逗他一样,肩上的手紧了又紧。
萧沅强忍着想要拂开那双手的心,故作轻佻笑道:“陛下,听闻春风楼里的红倌唱曲如黄莺婉转动听,不如我们去春风楼?”
席疏远眉心微微一皱,果真收回了手臂,面色阴沉了下来,勉强笑道:“今日便算了吧,今日我们屈身于此把酒言欢可好?”
萧沅故作勉为其难思忖片刻,随即说道:“陛下怎么还问臣的意见,自然是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“阿沅,你我皆为兄弟,不必如此生疏。”席疏远明明心情有些不悦,但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。
萧沅只觉得无趣极了,只要看见席疏远那张虚伪的面孔,他原本有些期待的情绪,都萎靡了下来。
席疏远情商不高,但实在敏锐,匆忙解释道:“为兄没有别的愿望,为兄只希望你我像兄弟一样。”
“阿沅知道的,为兄自幼随父亲亲征,甚少与兄弟们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