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打结。
盛明月叹了口气,似有些无奈,“臣不习惯。”
“什么?”席淮闻言,捧着汤药的手抖了抖。
抵在盛明月唇边的汤药,从唇齿缝隙里倾泻。
大片汤药沾到了胸膛前的衣料,浸透了皮肤。
席淮尬住,有些不好意思,可想到自己是皇帝,道什么歉。
好在盛明月没有注意,只是神色困惑,不知道他干了什么。
盛明月迟疑回答说:“臣说,臣不太习惯让陌生人近身伺候。”
席淮闻言,顿时无语住了,他什么臭毛病?
想到自己堂堂的皇帝,都没有他这么多事。
虽刚穿来时,他的确不太习惯被人伺候,可享乐的事情,只要接触过一次,自然而然变得习惯了。
穿书前兄弟还曾经与他讨论过,等他们高考完,他们定要去正规的养生城,来套足浴按摩大保健。
谁知最后没有去成,他反而在这里被伺候得皮肤都白了起来。
席淮本便有着轻微洁癖,穿成小皇帝刚好解决了他洁癖问题。
只是这会儿看见盛明月,似是有些不适挠了挠头发,整个人都僵硬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