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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充满兄弟情的发言,想必盛明月都会被自己的言论感动到吧。
谁知盛明月仍没有吭声,他此时垂着睫毛,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席淮忽觉气氛莫名奇怪,擦拭他的身体时,手帕都情不自禁停滞。
他是不是烧傻了,感觉有点呆呆的,和以前的盛明月完全不一样。
半晌,只听盛明月的声音,“但臣的母亲不曾有替臣擦拭过身体。”
若隐若现的烛光下,他笑了起来,好像又恢复到了曾经的盛明月。
仿佛刚才的脆弱不过是他的伪装,他忽然握住了席淮停下来的手。
“陛下怎么停下来了,还请陛下继续。”他漫不经心将自己指腹按在席淮手腕,烫得席淮手抖了抖。
席淮连忙抽回了手,“老师说笑了,令堂若没有为你擦拭过身体,那再不济还有侍人替你擦拭不是?”
盛家好歹是名门望族,即使母亲没有照顾过他,却最不缺侍人。
他不相信盛明月不曾有人伺候,连他这个小昏君,都有人照料。
席淮愈是这样说,盛明月面容上的笑容愈发愈大。
他看着他的眼神愈发愈深邃,好像陷入了回忆里。
“臣的父母不会照顾臣,只会用惧怕的眼神看臣。”
盛明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,父亲是忠烈之士,享有着贤明。
母亲身为世家贵女,温婉端庄,后琴瑟和鸣,羡煞旁人。
作为两人的孩子,盛明月自幼聪慧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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