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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仔细地摸索着隐在墙边,排得整整齐齐的痕迹,他不由地宽慰自己算了。
可是真的能算了吗,那是自己热爱的事业,如今只剩那些概念、理论徒留在脑海里,毫无用武之地。
看着窗外的树影婆娑,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更加清冷孤寂。
他想:至少,自己没有忘记自己是谁,只要陪曾有然安稳度过这几年,下山后,他就可以实实在在地做自己了。
“师兄?”
曾有然陡然出声,吓得他一哆嗦,“师弟你……没睡?”
“可能睡得有些早,有点不适应,”只见刚刚还躺着的人,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爬起来,“师兄你怎么也不睡啊?”
乔忆亭连忙将那墙上的东西掩盖起来,“我也一样,睡得太早睡不着。”
“师兄,我是不是这次……”曾有然好好斟酌了一下词语,“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啊?”
乔忆亭没有出声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随即又摇了摇头。
可他身处于黑暗之中,屋内也只有淡淡的月光,曾有然看不清他的动作,自顾自地说着:“我没什么感觉,但我看四师兄和五师姐,还有你,好像有事情不想跟我说。”
说完,他叹了口气,“我是不是活不久了?”
乔忆亭听到他的丧气话,挪出黑暗慢慢靠近他,最后竟然搂过他的肩膀,“没有的事儿,瞎想什么呢!”
好像觉得自己的话不够有信服力,想了想又说,“该好的时候,自然就好啦,不必过于担心,等再过几年,你就会痊愈了。”
可曾有然偏偏就是要戳他的心窝子一样,倚在他的肩头,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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