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这样想着,手上的动作没停,将挂在曾有然腰间的玉坠绕了下来,将它重新挂在云破上。
岂料,他朝着后背一摸,心下顿时一惊,这不是他的剑穗!
云破的剑穗仍然安安稳稳地挂在上面,他忽然就觉得手中的玉坠有些灼手,便在唐茉的注视下,又将那坠子挂回他主人的腰间。
仔细一看,其实也能看出区别,云破的剑穗是一块青色的玉,而曾有然的坠子是一块略微晶莹的白玉。
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玉坠子,眉眼间的笑意藏也藏不住,也不顾唐茉的眼光,又朝着曾有然靠近了几分,执起他的双手,又为他念了一遍净衣术的咒语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走着,如果忽略掉一旁狼狈不堪的方平,那么现在几人的时光应当是相当惬意的。
玉生烟哼完一首小曲儿后,蓦地掀开帘子,“我们尊主咋样?”
“正在昏迷,可能待会儿就醒了。”
他虽然回应着玉生烟的话,但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曾有然的脸,看着他冒出细微的汗珠,看着他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的眉毛,俨然已经忘记自己其实也身受重伤。
“行吧,你也不要太担心。”玉生烟看出他的担心,伸手进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前面马上到镇上了,那咱们就先去医馆瞧一瞧。”
被他那么一拍,乔忆亭疼得立马回神,左肩的衣衫又被缓缓洇成红色,冷汗都冒了出来,他朝着马车外自顾自说着话的人送出一记眼刀,可也缓解不了疼痛的感觉。
他也不再计较什么,轻轻抽着气开始运功疗伤,一时之间,整个马车上流动着一股暖流,让原本有些瑟瑟发抖的唐茉也感觉到了一丝温暖。
他心中盘算着,目前来说只能到下一处休息一段时间,将伤势养好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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