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来呢,那人便又成了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他视线开始游移左右,手不自觉地摸上鼻尖,“好了。”
“不行,不够。”
“可以了,不要得寸进尺啊。”
不说倒也罢了,这一说,曾有然也不虚了,从他怀中爬起来,压着他就要亲过去,“就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刚刚不是还虚的要命吗?”乔忆亭被他掀翻在地,余光中看到他眼中的红光,心想,“怎么亲一下真的就好了,还这么亢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