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大门大户,规矩讲究越多。不仅要系孝带,还要食素三月。
普通老百姓倒是没这么多规矩,有的孝带只系七天就可摘下,不然不方便干活。
加上整天忙着生计,也容易忘记系这个。
干脆就缩短时间,尽个孝心就可以。
凌星第一眼就注意到李徽缘手臂上的孝带,想到李徽缘自幼聪慧,偏时运不济,中童生后,每逢科考家中就有近亲离世。
今年终于能参加院试,好不容易中个秀才,只等着八月下旬的乡试,能得举人,来年春便可入会试,接着便是殿试。
看来,李徽缘这次又无缘乡试了。
近亲离世,官员都得丁忧。得极得器重,有能力的官员,才能让帝王夺情,不必离开朝堂回家丁忧。
学子则是守孝的三年里,不能参加科考。
凌星一路上都没敢开口问,李徽缘实在是太不幸运了。
也难怪他如此失魂落魄。
为离世的近亲,也为自己又不能参加科考。
这像魔咒一样的状况,很折磨人的心态。
喝了两杯茶水,李徽缘才回过些心神。
沈回坐在凌星边上,双手环胸抱着,盯着李徽缘看。
李徽缘视线落在凌星身上,嘴角艰难勾出一抹笑,又注意到凌星边上的沈回,犹豫片刻,与沈回商量,“沈兄,我有些话想与凌哥儿说,不知沈兄可否避开一会?”
沈回看李徽缘一眼,然后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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