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他说的去做,最后男人伤口溃烂而亡。
那家人便全怪在他的头上,说他是哥儿,身上阴气重,吸走他们儿子的阳气,这才没撑过去死了。
他们要他一命还一命。
镰刀划开肉的瞬间,其实没什么感觉。
后面才是钻心的疼。
一次失误,被毁去了手。
从那之后,裴医一手出神入化,活人无数的针灸术和缝合术,再不能灵活施展。
他想要继承先祖遗志,不愿放弃行医。
又怕再出现这样的情况,便尝试许多方法,研配了药方。
能让哥儿喝下去后,可以和男子一样,有些喉结和长出胡须。
只要不被发现孕痣,或者衙门不公布他的籍契证明,就没人知道他是哥儿。
沈来怔愣在原地,他心疼师父手上的疤,当初一定很疼很疼。
也难过明明存在治好二哥耳朵的办法,却束手无策。
裴医很喜欢沈来,他在沈来身上,看到了当初的自己。
那个意气风发,还没有心死的自己。
思忖片刻后,裴医问道:“小五,你为了你二哥,能吃苦头吗?”
沈来毫不犹豫的点头,“我能的!”
裴医道:“师父用药让你二哥身体里的蛇毒稳定,同时教你祛毒针灸的方法。”
“这个时间可能很长,一年,两年,甚至四年,五年。你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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