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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说的话,确实很有道理。
要是因为高隋而气病倒了,实在是不值得。
想到这,他又端起碗。
“惨只是你看见的表相。”韩冽也一手支着下巴,另一手则拎着酒壶,直接往嘴里倒酒,喝了两大口放下,笑道:“或许我是一身破烂,但我的心,我的灵魂是自由的,我像鸟儿一样可以任意翱翔,想去哪,随时可以说走就走,这对我来说,才是人间最大的快活……”
他的话让柳寒烟脸上的笑凝住。
自由,确实是他求而不得的东西。
他在凌水时,他有身为五皇子的责任,在苍云,他则是个质子,更谈不上自由。
“你说得没错,自由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。”柳寒烟心中一涩,拿着酒给自己倒上,一饮而下,又嫌杯小,直接换上了小碗,“天高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,我却被困在这方寸之间不得解脱,便是再华服豪宅,也不过是笼中的金丝雀……”
韩冽的洒脱自在,让他艳羡。
他苦笑,他竟在羡慕一个乞丐。
先前还在嘲笑他一身落魄,以为他有多凄惨可怜,如今听他一说,确实是自己更可笑可悲一些。
心头难受,他连着喝了两小碗酒。
脸颊变成绯红。
已经微醺了。
柳寒烟心中苦闷,不由抓着韩冽,“你这么自由,一定去过很多地方了?你能不能给我讲讲?容烨,我想听……”
他对于大千世界的了解,全来自于书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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