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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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紫水晶般的虹膜在深海之下显得越发迷人，眼尾由于海水的刺激泛出淡淡红意，月光色的长发顺着水波轻轻摇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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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意识前，她听到拜帕空灵优美如鲸歌的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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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人类真是脆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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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开眼睛时，浸水的衣裙已经变得干爽舒适，发梢也干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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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发现她正侧躺在一块礁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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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海水静谧如镜，倒映出清冷的银月和幽暗的红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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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遥遥立于海波间，湛蓝发梢浸润水光，苍白绝美的脸颊在月光下恍如神祇。他身上未着寸缕，锁骨的凹处盈着闪光的水洼，再往下便是紧实的胸肌和优美的腹肌，漂亮分明的人鱼线没入腰间鳞片，又被摇曳的海水吞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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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感觉嗓子有点哑，她轻咳了一声，警惕地打量着人鱼：“……是你给恺撒下的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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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帕灿金的眸光也遥遥投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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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咧开薄唇，利齿森然：“是，那又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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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的瞳孔微微缩起：“你和他有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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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人鱼游近了一些，“只是因为我憎恨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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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后退到礁石的中间，掌心浮现出四团小火球：“再往前一步，我就攻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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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帕冷笑：“人鱼可没有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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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球术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，在拜帕胸前的肌肤留下焦黑的印迹。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有着半透明薄膜的手掌，在胸口轻抚了一下，伤痕便全然消失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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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自然魔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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