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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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恺撒”举起长剑，即将给予人鱼致命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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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等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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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冷的喊声让“恺撒”的动作微微停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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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恺撒”回眸，唇角的弧度悲悯漠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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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舍不得我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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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照亮莎拉银白的长发，她从树丛中走出，注视着恺撒的眼睛，眉眼清冷而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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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即便直视着这对灿烂的神眸，让她的眼眶泛起疼痛的红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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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冕下。”莎拉微提裙摆，垂眸朝光明神行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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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恺撒”眉峰微扬，降落在莎拉面前，长袍在夜风中猎猎舞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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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这么断定，我就是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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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一怔：“你不是已经被光明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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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黑发青年轻笑了一声，“我就是光明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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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路西菲尔的圣洁禁欲，光明神的性格似乎要更为多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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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的眸光凝滞了一瞬，虽然她对恺撒的感情并不深，但这样的结果……并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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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明神走到她面前，金眸灼灼，面容精致肃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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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的声调很轻，低沉而蛊惑：“杀掉这只人鱼是恺撒的遗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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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浑身是血的拜帕也察觉到莎拉的存在，冲着她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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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-走。”人鱼薄削苍白的唇瓣微动，比了这样的口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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