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直到眼尾都泛起红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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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路西菲尔才淡淡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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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很敏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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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辰的微光落在他清冷绝美的脸颊上，分明是一张禁欲而圣洁的脸，眼尾却被撩/拨得泛起了红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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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”莎拉垂下睫羽，“我只是想……让你觉得好受一点。人类之间也会这么拍着背安抚，我就……摸了你的翅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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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西菲尔暗金色的眼眸澄澈如琥珀，神色安谧清冷：“……我允许你摸我，哪里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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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的瞳孔微微扩大，她轻声问：“那我可以倚在你肩上么，路西菲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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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西菲尔没有回答，却微微抬起一只半遮住肩膀的羽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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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坐在路西菲尔身旁的草丛上，脸颊轻轻贴上天使被白袍包裹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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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使宽大绵软的羽翼微微收拢，垫在她的肩后和腰间，让她能够以更舒服的姿势倚在他的肩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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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淡的、清冷的雪松香氤氲在鼻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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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拉像猫一样慵懒地眯起眼睛，也不说话，就这么安静地陪着路西菲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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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她的手温温柔柔地覆上天使的掌背。路西菲尔的指尖轻颤了一下，却没有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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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一片静谧。唯有拂过林间的风声，和咫尺可闻的呼吸与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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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背叛祂，”路西菲尔的声音轻如呓语，“深渊的暗影入侵时，我在神座前战斗到了最后一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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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相信你。”莎拉微微仰起头，在天使的眼尾轻吻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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