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酒。”梅洛出现在了实验室的门口,冷冷注视着琴酒身后的柏图斯。
“让开。”
“先生虽然同意你带走他,但柏图斯仍旧是组织的一把刀,如果他之后的任务有任何失误,必须重新回到研究所接受教育。”
教育?
电击、鞭打、切割、药物。
琴酒并不认为那些是教育。
“我会对他的未来负责。”琴酒冷漠地回应。
梅洛皱眉,斥责道:“我说过了,他是组织的刀,你凭什么……”
琴酒抬脚,狠狠一脚将梅洛踹飞。
梅洛的身体跌飞出去好几米,痛苦地发出一阵呻/吟。
“你还活着,是因为先生对你的看重,但是梅洛,在我眼里,你一文不值。”琴酒的语气充满不屑。
他再不去看梅洛一眼,背着柏图斯步伐坚定地离开了研究所。
梅洛眼神怨毒地看着这一幕,手指几乎在墙壁上抓出血痕,真傲慢啊,迟早有一天他会将琴酒也绑在实验台上,一刀刀将他切成生鱼片!
琴酒没办法一直陪着柏图斯,他将人交到自己信任的医生手上,然后便离开了。
就在琴酒出门的那一刻,病床上的柏图斯才终于又有了反应,可他没有去看琴酒,目光直直盯在床头柜上。
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玻璃的花瓶,花瓶中,一支红艳艳的玫瑰正含苞欲放。
金菲士,一款由杜松子酒作为基酒的鸡尾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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