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的折磨却没完。
“能帮我解开吗?”见诸伏高明收了碗要走,琴酒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喝了一碗粥他肚子更涨了,感觉膀/胱已经快爆/炸/了。
虽然看得出高明还没有消气,但至少得让他上个厕所吧?方便完他还会回来给高明绑的!
可惜诸伏高明却像是完全没搞懂他的意思,凑上前轻轻吻了下-他的额头。
很温柔,很甜蜜。
琴酒几乎要溺死在对方的浓情蜜意中,如果不是他膀/胱一直在造反的话。
“高明,我觉得……”
“缺掉鳞片的地方并不显眼,我得仔细找才能找到。”诸伏高明的手顺着琴酒的鱼尾抚摸,一直向下。
因为常握枪的缘故,诸伏高明手指虽修长,掌心却粗粝,带着茧子的手掌明明是抚摸在刀枪难入的鳞片上,却仍是给琴酒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异样。
鳞片虽坚硬,却可以敏锐捕捉到水流的每一次波动,所以自然最为敏锐。
琴酒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,想缩起身子,被绑着却根本无法移动。
“别……”
“这里。”诸伏高明的手指戳进了一处软肉里。
琴酒身子紧绷,鳞片缺失位置的软肉更为敏感,带着些微的刺痛。
“阿阵的鳞片缺失之后,是会在鳞片原本的地方覆上一层蓝色软膜的,虽然不能防御,但肉眼上其实看不出什么区别。可是这里还是淡淡的粉色,阿阵,这里的鳞片应该才拔下来没多久吧?”诸伏高明敏锐地指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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