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帝辛抱住申荀,耳朵发痒,心里更痒,想着既然申荀做不了臣子,若是还要留在这宫内,便只能纳做妃子。虽无先例,但为了他,帝辛倒是愿意与那些保守老臣抗一抗、争一争。
“荀不是想给女娲娘娘写一首诗吗?荀已经作好了。”申公豹背着帝辛露出计谋得逞的阴险笑容来,给他吹耳边风,“陛下去女娲宫进香时,便将荀作的这诗题于宫内,将诗献予娘娘,可否?”
帝辛思绪万千,应声:“可。”
申公豹便将那首原本世界线中帝辛作的淫诗念予他听:
“凤鸾宝帐景非常,尽是泥金巧样妆。
曲曲远山飞翠色,翩翩舞袖映霞裳。
梨花带雨争娇艳,芍药笼烟骋媚妆。
但得妖娆能举动,取回长乐侍君王。”[1]
帝辛一听,立即认为这是申荀在暗示他,要“侍君王”。他一时情动,凑过去吻住申荀的嘴来。他见申荀呆愣,便仔细啃咬。在细细琢磨那唇瓣触感间,帝辛心下突然轻松,发觉申荀与那猫鬼只是像,却并非同一,昔日孽情应不会影响如今姻缘。
申公豹直到嘴巴发痛才反应过来,赶紧将帝辛推开,“大王……这,这不好吧……”
帝辛见他预展还羞,强势地将他拉进怀里,自觉与申荀心意相通,只是现在朝局不稳,难以有情人聚首,所谋还需从长计议。他郑重道:“孤记下了。”
良久,他才放开申荀,已恢复如常神色。
申公豹觉得他举止古怪,又不太说得上来哪里古怪。最后他与帝辛客套几句,便回浅翠阁。这阁里绫罗绸缎不少,他拿不全,只拿了最珍贵的物件,收拾打包轻装行李出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