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兵卫似乎刚见过什么人。原本因为抽烟而总是开着的窗户关上了,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也摁着一颗只抽了一半的烟头。
降谷零对此是记得非常清楚的。也许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太过重要, 连带着连那段时间的记忆也格外深刻。哪怕是这种微末的小事,也记得清清楚楚。
东京傍晚的风有些凉,更遑论现在已是接近十月底的深秋。两边道路旁的绿化树已经秃了大半, 枯黄的树叶飘飘忽忽从半空中落下来, 乘着风落在行人的肩上、街边的长椅上、还有冰凉坚硬的石砖上。
风打着旋儿吹过人们的鼻尖,也吹过降谷零身旁,惹得他鼻头一痒,忍不住打了个很没形象的喷嚏。
“快十一月份了啊。”他抬头望望四周零落的行人, 被这阵风唤起了掩藏在记忆深处的平凡日常。还有那个多年未见的人。
他曾以为不会再见到了。但是,这么些年过来, 加之最近的一些猜测, 心底隐隐升起一些希望。
当时他是这么问的, 问, 除了景以外, 还有没有可以照应他的人。
卧底很少是单枪匹马的, 为了互相照应, 也为了出事后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反应给自己人, 通常以两人为单位潜伏于敌人内部。若还有其他的人, 则是互相之间不知道的——两人最佳,多于两人则是危险。
然后黑田长官当时怎么回答的呢?
黑田说,no need to know。
出于保密条例,也出于对他的保护,黑田兵卫不能直说,便用了这样一句话来应对他的疑问。
你不需要知道。在降谷零眼里,这句话其实就是最直接的肯定了。
“呼——”降谷零呼出长长一口气,掏出手机,借着路边渐渐亮起的路灯光,照例更新了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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