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坦娜看到这一幕简直是惊了,还没来得及拦住他,达米安骤然停下了脚步。
随着金色束带高跟鞋在门口站定,长至小腿的希腊风白色长裙停止逶迤摆动,安静乖帖垂下腿边。女人单手叉腰,金色臂环熠熠生辉。
看着达米安,她翡翠色的眼睛眯起——
“真高兴,一来就看到我的儿子学会了临阵脱逃。”
“你恢复得不错,但你的定义谬妄无稽,母亲。”受到如此严厉指控,达米安神色如常,“只是分头行动,我要去找塔米,——我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扎坦娜和王:“嗯……嗯???”
*
黑暗的死寂深不见底。在这虚无之中,遥远尽头出现的亮光恍如从天上坠落的星星。
那星星向她砸过来,世界霎时间亮如白昼。
*
喘着粗气醒来,塔米斯的第一反应是四下摸索手边的刀,但只摸到了厚重的玻璃壁。冷而坚硬的光滑玻璃不带任何阻力,将她的手滑走,她险些摔倒。——摔,她是站着的?
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,她这时才发现竟身处一处培养舱之中,灯柱明亮刺眼,而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。但她为什么在这里?她记得——不,什么都不记得。只有头痛欲裂。
双手撑上玻璃柱,她把额头也贴上去,希望藉此汲取冰冷用以降温,或者往上撞。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好,只要能停止这种疼痛。
走到她对面的人抬起眼,隔着玻璃与她对视,促狭地眯着红色的眼睛。他穿着一身黑色刺客服,短斗篷下的紧身衣勾勒出劲瘦的腰腹。这个人的样子……玻璃没有产生作用,这个人让头更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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